保镖看我的眼神,像是看一个不知廉耻的疯子。
“看清楚了?识相的就赶紧滚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。”
“沈少对自己太太宝贝得不行,你这种货色,别痴心妄想了。”
保镖说着,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。
我本就大病初愈,被他这么一推,踉跄着撞在墙上。
后脑传来一阵剧痛,眼前阵阵发黑。
病房里,传来我丈夫沈叙白温柔的声音。
“外面怎么了?”
保镖立刻换上谄媚的嘴脸,对着门内说:
“沈少,没什么,一个想攀高枝的疯女人,已经处理了。”
“嗯,别吵到太太休息。”
我清晰地听见沈叙白冷漠而不耐烦的嗓音。
这份冷漠,是对我的。
是对除了他‘太太’以外的所有人。
此刻,沈叙白的‘太太’,正住在这间特护病房里。